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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言列子名御寇亦作圄寇、圉寇战国郑人据《汉书·古今人表》列子

2022-09-20 17:06:10 发布 浏览 224 次

前言

列子,名御寇,亦作圄寇、圉寇,战国郑人。据《汉书·古今人表》,列子在韩景侯、魏武侯之间。钱穆在《先秦诸子系年》中认为,列子生卒年当为公元前450年至公元前375年,先于庄子,故多为《庄子》所称引。

列子确有其人。《汉书·艺文志》道家类载《列子》八篇,并自注:“名圄寇,先庄子,庄子称之。”但今所传《列子》一书历来争议颇多,大体上被认为并非列子自著,而是后世伪托之作。就具体成书年代而言,大部分学者主张今本《列子》出于魏晋。如钱大昕《十驾斋养新录》卷八云:“《列子》书晋时始行,恐即晋人依托。”姚鼐《跋列子》称张湛作假的可能性很大:“《列子》出于张湛,安知非湛有矫入者乎?”俞正燮说《列子》乃“晋人王浮、葛洪以后书”(《癸巳存稿》卷十),何治运亦以《列子》为魏晋伪书(见《书列子后》),李慈铭甚至怀疑《列子》中的部分内容出于张湛之后(见《越缦堂日记》光绪甲申十二月初七日)。马叙伦更是列举二十事以辨《列子》之伪,杨伯峻则从汉语史的角度鉴定《列子》成书于魏晋。陈三立、梁启超、吕思勉、钱锺书等也均主张《列子》成书于魏晋,但钱锺书同时指出:“使《列子》果张湛所伪撰,不足以贬《列子》,只足以尊张湛。”(《管锥编·列子张湛注九则》)此外,还有部分学者或以为《列子》始于先秦,或忽略《列子》的具体起始年代,但基本都认为《列子》中大部分内容是由后世增补而成。柳宗元怀疑《列子》一书“多增窜,非其实”,只是在总体上仍然认为《列子》“少伪作”(见《辨列子》)。朱熹《观列子偶书》说《列子》中剽掠之处颇多。高似孙和叶大庆都以为《列子》中部分内容由后世荟萃增益而来。黄震怀疑《列子》乃是“杂出于诸家”,未必为真本(《黄氏日钞》卷五十五)。宋濂在《诸子辨》中说:“书本黄老言,决非御寇所自著,必后人会萃而成者。”姚际恒也指出今本《列子》基本为后人附益,“然意战国时本有其书,或庄子之徒依托为之者;但自无多,其馀尽后人所附益也”,并连同刘向的《列子新书目录》亦视为伪作(见《古今伪书考》)。持此观点的还有吴德旋、光聪谐等。

今本《列子》所附的刘向《列子新书目录》和张湛《列子序》均言《列子》八篇,与《汉书·艺文志》所载同。古书在流传过程中有所损益是较为普遍的现象,因而常常出现不同的版本。若《列子》先秦已有,流传到魏晋时仍为八篇,而刘序所列的篇目名称及排列顺序又与今本八篇完全相同,那么刘向的《列子新书目录》就很值得怀疑,不能排除是伪托者按照《汉志》有《列子》八篇的记载而广为拾掇,凑足篇目,并伪作刘向序以掩人耳目的可能。

张湛《列子序》曰:“《列子》八篇……属辞引类,特与《庄子》相似。《庄子》、《慎到》、《韩非》、《尸子》、《淮南子》、《玄示》、《旨归》多称其言,遂注之云尔。”既然张湛谓《列子》一书多为《庄子》所称引,那么《庄子·天下》为何不对列子一派进行总结?另外,《荀子·非十二子》中也未见对列子的评述。若《慎到》、《韩非子》等典籍均援引《列子》,那么对于这样一本流传甚广、影响颇深、又被广为转引的著作,志在“究天人之际,通古今之变”的司马迁如何又会不置一辞呢?

先秦时盖有列子一派,亦应有其作品流传,《汉书·艺文志》所载《列子》八篇,东汉之初大约尚存。但因限于篇幅,司马迁无法详细论述道家的各个流派,故而只能选取其中最具代表性的老、庄,为其立传。司马迁以老子“深远”,说其所贵道“虚无,因应变化于无为”,并将其与申、韩同传,勾勒出道、法两家嬗变传承之关系。又附庄子,盖看重其“洸洋自恣以适己”的修身处世之道,还特意列举楚威王聘庄子为相的故事。至《汉书·艺文志》,总结道家思想,认为大体上不过是“知秉要执本,清虚以自守,卑弱以自持,此君人南面之术”和“放者为之,则欲绝去礼学,兼弃仁义”两个支流,前者即黄老,偏于治术,后者言庄子,重在修身。这样看来,司马迁的安排选取颇有见地。位于老子和庄子之间的列子,可能因其主张不够鲜明,亦不足以承上启下,故被司马迁舍弃。

本书认为,今本《列子》保存了包括古本《列子》佚文在内的若干先秦文献资料,此外也有一部分内容为后世附益而成,应当是由魏晋人在《列子》佚文的基础上多方杂取编订成书。观今本《列子》,其文法宏妙、首尾呼应又自成一体,篇章之间逻辑线索排布较为清晰,基本应成于一人之手,但亦有少部分属于后人补撰。

《天瑞》篇可谓《列子》全书基石,该篇宗旨在其他篇章中多有转承,连缀成体。“虚”是道家的核心思想,《汉书·艺文志》说道家“清虚以自守”,老庄皆以虚静为本。《尸子·广泽》、《吕氏春秋·不二》亦以为列子贵虚,因而“至虚”确实应当是列子一派的思想主张,这也就使后世伪托者有所凭借。《天瑞》篇中即借列子之口言贵虚之理:“或谓子列子曰:‘子奚贵虚?’列子曰:‘虚者无贵也。’子列子曰:‘非其名也,莫如静,莫如虚。静也虚也,得其居矣;取也与也,失其所矣。’”但《天瑞》篇并未对此展开深入论述,而由“至虚”生发出来的修身之道,则充分体现在《黄帝》篇和《仲尼》篇中。

唐卢重玄解《黄帝》篇曰:“此明忘形养神,从玄默以发真智。始其养也,则遗万有而内澄心;发其智,则化含生以外接物。”该篇主要谈养生之道,养生必先遗形忘有,保持内心的澄澈明静,方可顺自然之理,得生性之极。黄帝梦见华胥国之民“不知乐生,不知恶死,故无夭殇;不知亲己,不知疏物,故无爱憎;不知背逆,不知向顺,故无利害”,怡然而得养身治物之道。列子不知彼我是非利害,内外尽矣,五官都同,心凝形释,骨肉都融,而后可以履虚乘风。商丘开心无迕逆,故入火不焦,投水不溺。再如列子之齐、杨朱过宋、纪渻子斗鸡等寓言所喻,养生修身还应当无矜夸之心,去自贵之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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